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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目前显示的是 五月, 2021的博文

给人自由

近来我又重看了一遍印度电影 PK ,电影虽然以“外星人”为基础,不过却是一部非常关注现实的电影。我记得第一次看的时候只是认同电影所讲述的故事和道理,即人和神之间有一群人假借神的名义骗取钱财,从而觉得它是一部不错的电影。第二遍看则体会到电影的一些更深刻的用意,以及对现实的批判。 主角 PK 来到地球为了找回自己的东西——以能够回家——而相信神的力量,却发现地球上“神”很多,不同信众之间还有矛盾冲突。我们人类的很多冲突都是因为信仰而导致的。都认为自己所信仰的是“真神”,其他人则是“异教徒”。这里面缺乏宽容的品质,在历史上和如今都造成很多悲剧。 PK 还发现一群人以维护神、保护神、作为人与神交流的媒介而生存。电影对这部分人的讽刺,我认为相当于给众人一次“宗教改革”运动。之前,人与神的交流需要“专门人士”去传递;之后人可以直接与自己的“上帝”沟通,不需要媒介。众人不再被实际上是和自己一样的人所愚弄,在信仰方面得到了解放。 所以电影表达的一个道理就是:信仰自由。被其他人控制住的信仰,或者你死我活的信仰,都不是自由的,因而肯定也不是“神”所希望的。 女主角为 PK 所爱上,PK 则最终帮她找回了幸福,我以为这里面包含两层意思。(1)纠正了女主角父亲不给自己女儿“自由选择”的做法。你若真的爱自己的子女,让他们自己去选择和判断,而不是替他们判断。后者不一定是“爱”。(2)给自己所爱的人以自由。剧中有一句话道破了这一真谛,即“给你所爱的人以自由”。电影没有完满的结局,也就是 PK 和女主角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是使用了另外一套思路:让你所爱的人幸福,纵然自己痛苦。这可能是一种“大爱”,在中文影视剧中也有类似的。爱并不一定就要拥有,放弃、给所爱的人以自由和幸福,也是一种深沉的爱。 电影主要侧重于“宗教自由”方面的演绎,应该与印度信仰多元化和不宽容的现实有关系。不只是宗教,更多的人在价值观方面也有分化。一些人视为生命和根本原则的价值观和价值取向,在另外一些人看来可能无所谓和不重要。同样一个事件或者言论,不同价值观的人群能够得出可能截然相反的结论。我个人认为,只要不走极端,这未尝不是好事。这种分化本身实际上也确保一个社会不太可能走极端。 应用到个人身上,我觉得一个基本的道理就是,即使两个人在一些意见上不统一,他们仍然有可能是好朋友。和而不同,说的就是君子的品质。反过来,一些以意见是否统一而去

自恋

我昨天仔细看了一下 Trump 自己网站上的一则 消息 。这则消息在我看来说了三方面信息:(1)自己很受欢迎;(2)Biden 很不受欢迎;(3)自己的网站访客很多。第 2 点是从反面论证,第 3 点则是侧面印证,重点和核心是第 1 点。 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 Trump“ 指鹿为马 ”的本事。我不相信大多数政客看不出来。只不过他们不敢得罪那些选民,否则自己职位不保,就像那个 被出局 的 Cheney 一样。最近的一篇《纽约时报》的 观点文章 则看出了更深层次的东西,作者认为是“懦弱的野心家”所致。 从 Trump 的那则消息以及我所看到的他以前的一些评论中,他肯定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自恋的英文单词是“Narcissism”,来源是希腊语和拉丁语,基于 Narcissus 变化而成。 Narcissus 是希腊神话中的一个猎人,为河神 Cephissus 之子,只爱自己的倒影。 水仙 与他同名。 “自恋”并不是什么不好的性格,我自己也有,孤芳自赏的人在生活中随处可见。要不得的是“小家子气”而且还特别“自恋”的人。这种人不够开放,没有胸怀和胆量承认自己也可能犯错,对于外界的声音——特别是于己不利的批评的、攻击性的——尤其敏感。 互联网普及之后一些人以网络而生存,有时候这些人被称为“网红”,如很多 YouTuber。他们统称为 Influencer ,我理解就是具有影响力的互联网用户。这些人是需要一些“自恋”性格而驱动其创作网络内容的,尤其是日常生活的视频创作者。首先是这种创作的冲动,蕴含着“自恋”等因素,为一个人聚集“粉丝”。到粉丝规模达到一定程度以后,粉丝又会反过来驱动创作者制造内容,要求创作者更新。我知道一些 YouTuber 长期制作视频后进入一个“倦怠期”( Burnout )。我的判断是,“影响力者”的自恋、虚荣心被满足之后会逐级消退,继而变成一种压力和负担。 “自恋”和“人格魅力”不同。一个人——比如影响力者——可能两者兼而有之,但“人格魅力”是给他人的感受,不需要表现,言谈举止自然流露;“自恋”的重心在自身,需要表现和表演,“虚张声势”的因素很多。有的演员,我看他/她接受采访时说话,几句话我就觉得这个人有魅力;他/她不需要迎合自己的潜在粉丝,否则那就是自恋了,担心自己不被很多人喜欢、追捧。 我认为“自恋”型人格最“致命”的是它需要通过别人的认可来证明

下定义

昨天我偶然看到一个观点视频,大致的意思是把一些人对民主制度的担忧归结为“他们的民主”而不是自己的“民主”。我们知道 Trump 执政时民主党人很多都在呼吁保护美国的民主制度。 我觉得这种视角——把民主归结为不同群体人的不同诉求——是有问题的。表面看起来这种说法有道理,因为它蕴含着把对方的诉求不正当化而把自己的诉求定为“正统”的意思。这个视频观点上是倾向于 GOP 的,也就是说它想表达的是 GOP 的追求才是真正的民主,民主党人的诉求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民主。 实际上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那就是定义什么是“民主”,而不是分割这个词汇。我相信“民主”作为一种政治体制是有一些特别明显而不容侵蚀的性质的。只要把定义确定好,而又能够诚实的尊重事实,就没有多少问题去争论你的和我的民主了。 不只是这个视频,我发现现在很多人使用特别词汇以达到“随心所欲”的境地,尤其不重视首先确定这个词汇的定义和意义。由此带来不少不必要的争论,往往所争论的都不是同一个问题和事情。 回到那个视频,我觉得如果作者能够界定“自己的民主”和“他们的民主”到底指的是什么,就更好一些了。因为我们可以比照作者的定义去分析判断,而不是模糊的想象。人都倾向于自己是正确的,与自己不同意见的人是错误的。破除这种倾向的办法就是把所有事实摆出来,用一个开放的心态去面对不同观点。

Google 服务

几年前我就有一个“理论”:最希望能够使用 Google 的人最可能在使用 Google,对 Google 搜索等服务没有多大需求的人则几乎与这些优秀服务绝缘。换句话说,一个人的意志能够影响他最终得到什么。意志当然不是万能的,它有局限性,不过如果不去想和争取,或者意志不坚定,那么可能那个“梦想”对你来说也无关紧要和无所谓,得不到也合理与正常。 昨天到今天不到 24 小时的我的一段经历经验了我的这个说法。 Android 12 Beta 能够下载后出于好奇我昨天安装了它到我的 Pixel 4a。系统界面确实有很大变化但也有还没有完善的地方。我然后就退出了 Beta 测试。这时候手机会下载一个文件,相当于手机恢复出厂设置。再次打开手机会有一个问题,手机需要接入网络准备好一些数据。不经过这个过程手机完全无法使用,连看时间都不行。这和完全新的手机不同,后者允许用户跳过接入网络的部分,去使用手机基本的比如打电话的功能。我想这个问题出现的原因就是这台手机之前接入过互联网。 因为国内无法访问 Google 所以手机即使接入互联网也无法准备好数据,从而导致手机完全无用。我的目的是想把电脑或手机的信号分享给 Pixel 4a,因为我的电脑和其他手机是可以使用 Google 服务的。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我尝试了好多方法,包括下载一些应用,昨天晚上我还试了 SSR、SS 的方法,这两个软件几年前我曾使用过。直到我找到 这个链接 ,问题解决了!前后不足 1 天。 这个事情给我一个教训:谨慎加入 Android Beta 系统。感兴趣实际上可以通过 YouTube 了解最新的 Android 12 系统的新设计,不需要自己亲自体验。我还是等 9 月份正式发布更为合理。同时,此事也说明了 Google 搜索对我而言的重要性。很多信息、技能我都是通过 Google 了解到了。 一旦我打开 Pixel 4a,因为我之前通过 Google One 进行过备份,所以所有数据都马上能够出现在我的手机上,包括之前安装过的各种应用,以及最重要的:Google 各项服务的数据。 我昨晚曾有想法重新购买手机或者买一台 iPhone,这实属无奈之举,而且浪费极大。为了确保 Google 手机和服务对我而言的可访问性,我进行了较长时间的努力而且遭遇多次失败,不过好在现在都解决了。回头想想也就是不断地去进行 Goog

示弱

有一期节目老梁是人得示弱。我最近在这方面就做的不好。星期五晚上公司的人一起出去吃饭,我大概喝了 150 ml 的白酒,感觉自己已经很晕了,差一点喝醉失态。第二天凌晨醒来一些具体的记忆都被白酒清除了,当时我心里面就觉得自己差一点因为喝酒而出丑了。 星期五晚上的状况是,参加饭局的人有十多人,这是一个使我喝的比较多的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忘记了不断提醒自己“示弱”,又开始“逞能”了。几年前我也曾遇到这种状况,之后就觉得自己不能喝白酒了。现在渐渐的又开始喝比较多的白酒,马上就可能喝醉。 对我来说我觉得一个有利情况是,我并不怎么爱酒。所以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以前出去吃饭,一旦人数较多绝不喝白酒。喝酒之后晕晕乎乎的状态,让我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非常不应该。这次差一点喝醉也算是给我一个及时的提醒。

运动目标

这个星期以来我利用 Google Fit 敦促自己多运动。我在 Google Fit 给自己设定的运动计划是每天 6 000 步,40 个心脏分数(Heart Point)。之前多个月都很少有实现的。明显能够意识到自己运动不足。现在夏天到了,是增加运动量的时候了。 一直以来我都相信不给自己设定太多目标可能更有助于自己完成运动计划。我目前的目标相对容易,除了上面的 Google Fit 指标以外,我要求自己每周跑步 2 次。这是一个比较容易完成的目标,周末 1 次,平时上班晚上一次就可以了。其他时候我增加了自己散步的时间,比如连续走 1 小时甚至更长时间。我给自己的要求是每天都必须走一定的路确保完成 Google Fit 的指标,这个目标容易但需要坚持。 我把 Google Fit 的挂件放在手机屏幕上,不需要打开应用就可以查看自己的每日运动状况。我希望自己能够每天坚持完成目标,无论是下雨天气还是冬天。天气实际上并不是关键因素,主要是自己能够走出去,没有任何理由打消这个念头。

价值观

共和党的国会议员 Liz Cheney 发表了一篇 观点文章 ,呼吁 GOP 重拾该党的原则与价值观,而不是成为一个 Trump 个人崇拜的党,破坏美国的民主。她说世界上一些国家的民主政治程序(领导人更替)往往为暴力所取代,暴力不发生的间隙是民主。美国并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是一个奇迹,里根总统曾说。 她说的是事实。一些国家的民主政治混乱而腐败,其实并不是民主政治导致的;恰恰是参与者没有都遵从民主政治的原则而造成的。Trump 败选直到今天仍然拒不承认事实其实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他如果有军队和武装力量的帮助,他可能怎么做很难说。 德国总理默克尔是一个明智之人。她在哈佛的一次演讲曾经警告说,民主 并不是理所应当的 。潜台词是,能够破坏民主的因素很多。选举失败而不愿意放弃权力就是一种表现。希望被人吹捧,不满意媒体的报道,进而攻击媒体为“全民公敌”也是一种表现。1 月 6 日冲击国会则是这些表现的顶点。 一些人缺乏民主意识到了我认为令人感到悲哀的境地。我曾看到一位具有影响力的海外华人、意见领袖评论 Trump 选举失利的结果时说,最简单的办法是再次投票,重新选举。这和 Trump 在任时的一个 提议 ——因为 COVID-19 推迟选举——有“异曲同工之妙”。给人的感觉就是,因为我失利了,那就是选举的问题,最好是重新来过。选举变成了儿戏。如 Cheney 所说,如果人们对选举都没有了信心,何谈民主?专制不是更好的办法? 这时候,政客完全不再关心自己的政策会怎么影响国家和人民,通过支持或反对某些议题并讨论这些议题来取得选民支持;而是全身心的考虑如何让自己多当一天总统,多在国会待一天。我记得 Trump 在 2016 年获胜的时候也有人宣布“他不是自己的总统”。这作为言论没有什么问题,表达的是不满意。但是这些人不可以通过暴力手段去冲击国会不是吗? 2016 年希拉里在一些州只以很小的差距败于 Trump,这种 差距 要比 Trump 落后于 Biden 的小得多(Trump 在 2016 年取得优势的三个州密歇根、威斯康辛和宾夕法尼亚的优势总计 不足 8 万票 ,Biden 在密歇根州领先 Trump 的优势就要 大得多 )。不过我们没有看到 Hillary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宣称选票被操纵。实际上她立即 打电话恭喜 Trump 获胜。这种举动是一种传统,表示的是对“游戏